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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一起对着电梯口走去，一路上都彼此沉默着，张振国知道，方志强对于沌世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，如果等到沌世问世以后，销售效果特别差的话，张振国到时候不敢想象方志强会是怎样的心情，更不敢想象，到时候的华强又会变成什么样子，从目前来看，整个华强所有人都斗志昂扬，似乎所有人都认为，华强一定会有一个非常高的起点，这一切，只要等到沌世问世的那一天。
可现实往往是，期待越高，失望也就越大，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一定会成功的时候，而最后反而是一个大家谁都想象不到的结果，那才是让人最失望，最无奈的结果。
“张总，咱俩也好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吧？”下楼之后，走在大街上，虽然刮着一阵微风，但方志强依然感觉到一股燥热，有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心情，也有可能，的确是因为夏季的夜晚，的确有些闷热。
张振国跟着点了点头，并没有说话，他在等着方志强接下来的话。
方志强微微笑了笑，随即说道：“也好久都没有好好聊天了，说起来，我这个做总裁的，的确有些不尽职啊。”
听到方志强这话，张振国立刻皱了皱眉，随即开口道：“方总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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