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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云立也是个明白人，聊了几句以后知道不好一直打扰他俩，就笑着说还有事先行离开，从头到尾并没有问过方志强是什么人跟李潇潇是什么关系。
看刘云立离开以后，其他人也早回到包厢里去了。就剩他跟李潇潇两个人，方志强这才终于忍不住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，像是要吐尽胸中憋闷的一口污浊之气。
他忽然觉得很累，非常累，是发自心底的那种疲累，经过刚才那一场闹剧一样的争吵蚁后，他忽然间就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灰意冷之感。但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，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。因为秦小军吗？绝不是，提到秦小军他就只有厌恶，像吃了只苍蝇那样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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