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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罪吗？”
“有罪？当然不。”
保罗笑起来，“我说了，我只提供商品，是个商人罢了。如果商人有罪，那么美国这个国家已经完蛋了。看看拉斯维加斯吧，你觉得赌博就不会让人倾家荡产吗，我认为你也应该去采访采访那些赌王……哦，你甚至可以采访一下所谓的股神，要知道，当年股市崩盘的时候，跳楼的人更多。相比之下，小小的毒品算什么呢？”
他似乎有些无奈，“可惜，这个国家的罪恶，偏偏要由我这样的人来买单。”
他转头看向旁边站着的管家比特，“比特先生，我真的是个坏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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