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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总含蓄道：“多谢潘总好意，这个方向的发展和招商，我们已经有规划了。”
潘媛不再说话，反倒是她身旁的小天，插了一句嘴，“潘总，天鼎也太没诚意了，要我看，咱们跟天鼎的合作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了
！”
姜英擦了擦嘴，语气平静道：“小芳，去结账。”
“潘总好不容易来一次，怎么能让客人结账？”
没有表态，就是最好的表态。
潘媛有些意外，一次简单的试探罢了，没想到竟然让姜英这么抵触。
这哪里是结账，分明就是送客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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